“想起来？”
女子逆光而立，绝美的面容漾开了一抹明艳动人的笑。
那一抹笑容，比阳光更耀眼，却比毒药更危险。
从那笑容之中，紫秋仿佛感受到了死亡正在临近，那毫不掩饰的杀机让人不自觉地心慌。
“可惜，没机会了……”
不等她开口，女子那轻叹般的声音在空气中的飘散开来。
轻轻地，柔柔地，没有半分力量，却让人莫名产生了一种绝望的感觉。
“你让开！”
紫秋使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挪开慕芷晴的脚，这个女人看似只是轻飘飘地踩在她的身上，实则那脚上的力量可是一点都不小。
落在她的身上，重若千钧，几乎要将她的骨头碾压成粉末！
“我问你一个问题，只要你回答我，我就让开，如何？”慕芷晴唇角的笑容妖冶而迷人，犹如盛开的曼珠沙华，美艳而危险。
紫秋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已经完全被慕芷晴给锁定，自己动弹不了分毫，只得冷声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天女……喜欢帝尊？”
慕芷晴似笑非笑的眸凝视着紫秋，偏偏眼眸深处满是冷色。
天女、圣皇以及帝尊之间的关系在两个大陆之间流传甚广，她之前在见到天女与圣皇在一起的时候，本以为天女与圣皇是一对。
尊上的心意她自然是再了解不过，但圣皇与天女之间的关系，她就不清楚了。
只不过，就目前的种种情况来看，似乎天女的心并不在圣皇那，而是在尊上这里啊……
紫秋微微一愣，倒是没想到慕芷晴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。